“有没有关系,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,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,本来她是不能留的,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,就看你的了。”
“工作再忙也有休息的时候,”司妈不接受这个理由,“我看啊,这桩婚事你有点剃头担子,一头热了。”
“派人去别墅区入口拦住程申儿,”他立即吩咐,“只让祁雪纯一个人进来。”
她脚步不稳“砰”的倒地,左臂传来一阵剧痛。
这是一条钻石项链,以一颗水滴形的坦桑石做吊坠,坦桑石大约50克拉。
波点都猜出来了,“现在谁还在报纸上发布这玩意儿!司俊风是在故意逼你出现吧!”
她不由脸颊泛红,觉得挺丢脸的,可无奈她就是有这样一对视钱如命的父母,给不了她任何庇护。
“没错,的确被火烧了,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。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,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。
她诧异转头,对上祁雪纯冰冷严肃的目光。
“司俊风,你怎么样?”她柔声问,将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。
接着又说:“如果管家是凶手,袁子欣那段视频又是怎么回事?她手中的凶器怎么解释?”
“错,去掉两点水。”
白唐皱眉:“祁警官,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祁爸没再说话,但心里是打鼓的。
“其实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,公司的主要业务是什么。”祁雪纯说道。